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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 人性 自然之天性 - 刘国林长篇叙事散文《家乡四村》一种美的解读

作者:刘荣林时间:2019-11-30浏览量:
导读:刘荣林(1949年11月—) 男 中共党员 湖南理工学院教授。曾为张家口第八中学(完中)语文教师、常务副校长、张家口师专写作学教师、教授、中文系党总支书记、学校党委委员、宣传部长等。多次获得省及学校优秀共产党员、先进工作者、劳动模范、市优秀宣传部长、课堂教学优秀等荣誉。2001年调入湖南理工学院中文学院,为文艺学教授、中文学院副院长等。专心致志从事小说创作和文学评论写作。主要研究方向:文艺学、文学批评、写作理论研究。承担省科研课题2项,教育厅课题3项。主要专著及主编教材有《小说创作美学》(30万字,中国国

这里说的狼性,主要是指“生物”的动物性,野蛮、搏杀、残害、嗜血,吞噬。这些既是指狼奔豕突野兽的狼性,也是指人为了生存与人斗,与天斗,更有与虎豹熊罴斗,也是充满了斗杀、搏击、无处不是嗜血、吞噬,与野兽比较起来,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虎豹豺狼,它们的本性就是兽性大发,其本能就是野蛮、搏杀、残害、嗜血,吞噬。在作家刘国林《家乡四村》的笔下,淋漓尽致的展示了东北深山老林,也即作家家乡七台河地方虎豹熊罴的嗜血本性。我们来看:“只见车外一片绿莹莹的眼睛,闪着幽光,围着汽车转。‘狐狸群,我们被狐狸群包围啦!’……狐狸群活跃起来,张着大嘴,伸出红红的舌头,虎视眈眈地随时准备冲击汽车。”一群狐狸尚且如此凶恶,那么狼群呢?“大柱子推开房门一看,啊,五只大灰狼正大摸大样地往出驱赶他家的老母猪呢!一只狼叼猪的左耳朵,一只狼叼猪的右耳朵,一只狼用尾巴在左边抽打猪,一只狼用尾巴在右边抽打猪,还有一只狼在猪的腚后,紧紧地叼着猪尾巴……大柱子这个急呀……‘快来人哪,狼进村了!’他这一喊不要紧,把狼全给震住了……五只狼像跳栏的运动员一一样,嗖、嗖、嗖,一米多高的栅栏,一蹿便过去了,顺着雪的甬道就往村口蹿。”读了这些,无不令人惊悚,震慑。尤其在《红新村》中,我们来看人——小周; 狗——“大黑”,是怎样与恶狼搏杀:

“‘大黑’快跑!小周紧拽着大灰狼的尾巴大声喊道。可‘大黑’却不想逃走,再次勇猛地朝大灰狼扑去,一口咬住了它的耳朵。大灰狼猛一摆头,一只耳朵被‘大黑’血淋淋地扯掉。不幸的是,‘大黑’没来得及跑开就被狂怒的大灰狼一口咬住喉咙,可怜的‘大黑’四腿拼命地挣扎也无济于事。……眼看着爱犬惨死在大灰狼的口里,他悲愤不已,‘啊’地一声将五根手指头对准狼的眼睛狠狠戳去,鲜血顿时从它的眼眶中涌出来。可能是大灰狼疼痛难忍了,嗷地一声往前猛蹿,一头将小周撞倒,衔着‘大黑’夺路而逃。”

这样搏杀的场面,无处不是恶狠狠、血淋淋,夺命斗狠,令人毛骨悚然。这就是东北深山老林以及作家笔下《家乡四村》的现实图景,深刻而真实地再现了东北山野禽兽的狼性特征。

不仅如此,散文更是浓笔重彩的刻画和描写了东北人,尤其是家乡四村——渔场村、副业场村、红新村、红旗村人的粗犷、豪侠、直爽、英勇及其搏杀和“弑杀”的狼性性格。当然,人的狼性和飞禽走兽的狼性绝不相同。在这方面,哲学家恩斯特·卡西尔及他的引述,就认为:

“情感或情绪的色彩。在动物世界中有着十分丰富的类似或相似的情感语言。就黑猩猩而言,苛伊勒曾指出它们靠手势已经达到相当高的表达程度。用这种方式,它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地表达愤怒、恐惧、绝望、悲伤、恳求、愿望、玩笑和喜悦等情感。然而尽管如此,有一个在一切人类语言中最为突出和不可缺少的成分则是黑猩猩所不具备的,这就是:它们的这些表达根本不具有一个客观的指称或意义。苛伊勒说:‘可以肯定地证明,猿的语音学的全部音阶是完全‘主观的’,它们只能表达情感,而绝不能指示或描述任何对象。但是它们具有这么多人类语言中所共有的语音成分,以致不能把它们无法说出字音清晰的言语的原因归结为第二性的(舌—唇的)限制。它们面部和身体的各种姿势也象它们在声音上的表达一样,从不指示或‘描述’对象。” 

如此卡西尔引述所论就把虎豹熊罴的狼性和人以及东北人的狼性本质的区别开来,那就是野兽们“只能表达情感,而绝不能指示或描述任何对象”。具体说来,人的狼性通常被认为是一种团队精神,主要强调创新精神和顽强的拼搏精神,是一种主动奉行自然界优胜劣汰规则,优化集体的危机意识,从而在有限或劣势环境和资源条件下求生存和求发展。所以在刘安的《淮南子·主术训》中就有一句:“畋不掩群,不取麝夭,不涸泽而渔,不焚林而猎。”于是就把虎豹熊罴和人类的狼性本质的区别开来。在刘国林《家乡四村》中,所显示的人的狼性就是如此。

在以上的例举中,我们不难发现东北深山老林中,人们面对如此恶劣的自然环境,要想生存下来,甚或生存的更好一些,没有豪侠之气和搏杀凶兽的狼性是决然不行的,他们必须拿起猎枪、棍棒、斧头、大刀,形成必要的“团队精神”及其“搏杀”精神。在《渔场村》,人们面对狐群、狼队,“全村人都动起来了,哪家都准备几个一米来长的木棒子,不论老小,能跑能颠的,都人手一个。年轻力壮的,都调配开了:把村口的,打突击的,设埋伏的,一切都安排就序,一场捉狼的战斗就要打响了……小小的山村立刻沸腾了,灯笼火把遍布村口。狼刚跑到村西口,一阵棍棒,一阵呐喊,就给堵回来了。急调转头,又往村东跑,正好和大柱子撞个满怀。大柱子顾不了许多,抡起棒子,对准跑在最前边的狼腿猛击,狼的前腿断了,立即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它身后的四只一愣神儿……就嗖,嗖,嗖……从它头顶一跃而过,径直朝东跑去。”在《家乡四村》中,人们猎杀恶狼真实五花八门儿,他们“围狼·射狼·套狼;窑狼·哨狼·诱狼;追狼·网狼·吊狼;夹狼·桩狼·抽狼。”任凭你恶狼狡猾多端,凶残狠毒,但在人的“狼性”面前,它们还是弱爆了的。散文是这样描写“围狼”的:

来源:邮件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