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倒引得其余几位都笑出了声。

见乔笙回来，太太们也不久留，推托着有事便都走了。

萧曼的确有诈，她今天问的话都是话里有话，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低着头，一脸的若有所思。

乔笙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呵了阵暖气，温声道：“怎么了？”

戏还没散，后台的乐器声四下起伏，和着台上的戏词，缓缓流动在空气中，形成一种很奇妙的氛围。

萧曼抬头望着乔笙，勉强一笑，“我没事，倒是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了？”

乔笙放开萧曼的手，站起身来，负手而立，一脸凝重。

萧曼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乔笙，声音娇滴滴的，“是不是为了政府的事烦心？”

乔笙拍拍萧曼的手，安慰道：“没事的。”

萧曼将身子贴得更紧了，“我们很久没出去走走了。”

乔笙道：“我找时间好好陪陪你。”

晚上的时候，乔笙独自一人在书房办公，萧曼给乔笙烧了热水，还特意端来一碗莲子汤。

来得不巧，书房大门紧闭，明瓦镶嵌而成的窗户闪烁着透明的光，微微地亮，轻易便可窥见乔笙在里头打电话的身影。

萧曼挪动脚步，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隐约听见里头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极不清晰，只听得什么整军南撤。

此时，乔笙刚挂电话，萧曼吸了口凉气，伸手敲门。

“门没锁，进来吧。”

萧曼端着莲子汤，缓缓行至书桌前，轻轻地放下，转身就要走。

乔笙喊住她，“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

萧曼回头一笑，“好。”

第二天一大早，乔萧夫妇便手挽手上街去了。在路人眼里，这一切显得格外平常，不过是一对恩爱夫妻罢了。

街上也不算冷清，仍旧有许多人做着买卖 。

乔笙瞧见前面有人卖桂花糕，便跑过去买，让萧曼在原地等他回来。

萧曼可闲不住，她左右张望着，偷偷将一张纸条塞给墙角下一个乞丐手里。

纸条上写的正是乔笙电话里说的四个字：整军南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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