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高粱》给我印象最深的似乎就是这句。我和朋友聊天时这么说。可怜不丁方忽然冒出一句:“莫回头,行吗?”我不禁哑然! 当我们有幸在这块土地上降生,有幸选择了一条道路,有幸在河上成为一名水手,有幸在海上执一片风帆,有幸被希望招引着抛洒一大
常常会无端地想念一些人,也许是三四年前、十几年前,甚至二三十年前的故每当失眠夜,独处时,想到划过自己生命的这些可爱的人,他们并不知道一个友人在想念他们,常常便无端的感慨。 临来香港之前,一位朋友在送行的时候说:到了新的地方又有新的朋友
妻子说:“良人,你不是爱闻香么?我曾托人到鹿港去买上好的沉香线;现在已经寄到了。”她说着,便抽妆台的抽屉,取了一条沉香线,燃着,再插在小宣炉中。 我说:“在香烟缭绕之中,得有清淡。给我说一个生番故事罢,不然,就给我谈佛。” 妻子说:
乡间闲居,有闻必录;鸡零狗碎,不成文章。一文友看后,说,如果抻抻展展,添枝加叶,几乎每一则都可做成小说,起码弄它几千字呢。我不善此道,只稍加挑选,标以题目,就原样儿送到读者面前。 疙瘩全村一百个男人,只疙瘩最“猴”,靠一部拖拉机拉货,
人生被一串的希望支配着,希望成全了人生。因为一个人有希望,生命就有了,活着才觉得有意义,才感到有趣味;希望如一颗太阳,有了它就有了光,有了光就有了热,有了热才能发出活泼的生机;希望又如一泓溪水,流到了河,流到了江,流到了汪洋大海,将生命
我年幼的时候,以为这世界上只住着一种人,那就是我天天看见的家人、同学、老师和我上学路上看到的行人。 后来我长大了,念了地理书,才知道除了我看过的一种中国人之外,还有其他不同的人住在不同的地方。 我们称自己叫黄帝的子孙,称外国人以前都
50岁,我有了自己的书房。 我不知是高兴还是凄凉,或许二者兼而有之,像糖加盐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只有品味者自己心中有数。 我常常坐在书房里发呆,点燃一支烟卷,默默地望着前后的两排书柜。好像想得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想。有时想着想着
生活很仁厚,生活也很严酷。 严酷时把我推向无谓的奔波,逼着我疏远沉思的心,创造的生活。 时而像神,指挥我投入混沌的战斗,消耗掉我生命的能;时而像魔,扑来我燃烧的思想,把我拖入忙碌的虚空,狂乱的寂寞。 于是我与生活展开搏斗,和生活争
我喜欢冬天的阳光,在迷茫的晨雾中展开。我喜欢那分宁静淡远,我喜欢那没哗的光和热。 我喜欢在春风中踏过窄窄的山径,草莓像个精致的红灯笼,一路殷勤地张结着。我喜欢抬头看树梢尖尖的小芽儿,极嫩的黄绿色里透着一派天真的粉红。 我
对一个小孩来说,能梦见圣诞老人是再美不过的事儿了。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我就常常做这样的梦,所以对这点我很清楚。但我是个犹太人,我的父母是不庆贺圣诞节的。在学校里,也从来没有人请我去参加过隆重的圣诞节宴会,我觉得象是被人排挤了出来,感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