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淑轩:吉林省长春市人,汉族,1956年出生。吉林省长春市作家协会会员。吉林省诗词学会会员。胜春诗社会员。桑榆文学社会员。作品散见于《长春日报》《长春老年报》《诗词文化研究》《胜春集》《辽宁诗词月刊》《诗与远方国际文化交流协会会刊》等。那是2013年的秋天,先生从通辽市带回一只不知名的小鸟,这只小鸟是先生在一家建筑工地上救起的,我仔细打量这位新朋友,小鸟轻盈小巧,通身嫩黄,头顶明显地竖着一撮黄色长缨,一双清澈灵活的小眼睛下长着一张尖尖的小嘴。它的翅膀不知什么原因折断了,又红又肿,可能是疼痛,也可能对新环境

李新:笔名,木 子 亲 斤,党员,祖籍:安徽省六安市霍邱县左王中心小学。退伍军人,喜欢文学体育等,从事旅游和摄影,摄像等工作。二十多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弟弟任教的那个大学,拍一个“大学生生活”专题,正好赶上他的一个同事,美术系主任王老师,带学生去外面写生,我弟弟告诉我,王老师摄影技术非常棒,叫我跟他们一起去,既可以拍学生生活,又可以向王老师讨教摄影技术,我听了非常高兴,收拾好摄影器材,我弟弟带我去见王主任。王主任比我弟弟大,平时,我弟弟叫他王哥,经弟弟介绍推荐,王主任也很热情,弟弟叫我在摄影方面,向

衢山地处浙江省舟山群岛中北部,岱山县所辖。背靠沪、杭。距上海国际航运中心洋山港仅11.8海里,国际航线穿越其境,被誉为我国海上“通衢大道”。衢山下辖大小岛屿79个,岛域总面积73.6平方公里,海域面积3000多平方公里。衢山本岛面积61.8平方公里,呈东西走向,为舟山第5大岛。辖区内最高山峰——观音山常年云雾缭绕,海拔高度314米,是观世音菩萨的到场之一,被称为“佛国姐妹山”、“第二海天佛国”。衢山素有“海上瀛洲”的美誉,1962年曾设大衢县,1964年撤县设区,辖一镇五乡,2001年7月以岛建镇,是市委

刘世俊,自由撰稿人,爱好文学。已在《山东青年》《青年月刊》《扬帆》《医食参考》《今古传奇》《特别健康》《农民日报》《齐鲁晚报》《农村大众》《烟台日报》《烟台晚报》《今晨6点》《美丽莱阳》《今日莱阳》等刊出300多篇作品,新闻报道等常见地方报端,已有多篇作品获奖。努力做一个可爱的乡下人,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写自己的文字。秋天,农村有一个非常壮观的情景。对于这种情景,可以这样描述,红色的山,红色的树,红色的苹果,红色的柿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红色的笑

柳树广,男,1962年生人,《世界汉语言文学作家协会》东北分会七台河市副主席,一级作家,《中国作家文学》北方文学编辑部终身会员、编辑;《速读》杂志北方工作站教育分站站长;刘国林作文大课堂讲师。从事教育工作41年,开始文学创作以来,其作品《欢聚一堂》、《童年趣事》、《遥远的酱香》、《豆子兄妹》、《儿时的年夜饭》,及中篇连续叙事散文《永远的怀念》(1一8)连续在

姚洪双,四川乐至人,中共党员,大专文化,政工师。从1983年10月在西藏拉萨服役时在《西藏公安报》发表处女作《我的第二故乡》至今,已先后在《西藏青年报》、《拉萨晚报》、《西藏日报》、《人民武警报》、《解放军报》、等报刊发表散文、诗歌、评论等文章。四川省散文协会会员,中国互联网文学联盟特约作家, 《家乡》杂志签约作家。出版有《勿忘我》和《秋光里的风筝》散文诗集

相信许多人都知道 “霸王别姬”这个词语吧!“霸王”其实说的就是秦末农民起义领袖、杰出的军事家项羽。从那时起,心里就希望能有机会去“项羽故里”见见这个闻名于世的武将。说来也巧,2019年7月30日,我随成都有情有义酒业有限公司考察团一行,在考察完女儿红白酒有限公司生产基地之后,我们在宿迁城里与霸王项羽巧遇。既然是巧遇,那就必须探访探访这位名将。项羽故里座落于江

郭海涛,《世界汉语文学》东北分会会员,《中国作家文学》北方编辑部编辑,《作家刘国林作文大课堂》讲师,《今古传奇》传媒集团《速读》杂志北方工作站会员。在全国报刊发表文学作品近百篇。这是30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是农村刚实行改革开放的时候。父母随着农民工进城。去深圳打工去了。家里只留下爷爷弟弟和我爷爷当年70岁了。弟弟2岁。我12岁.家里那半上山坡地爷爷舍不得出租,

于欢,勃利县第七中学语文组在职教师。作品正文:北大荒的暴风雪刮起来挺凶的,没皮没脸。刮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北大荒人说:“这烟炮儿还能把天刮翻个儿咋的?”“刮翻个儿是瞎话,不刮个大头小尾儿,还能叫北大荒的烟炮儿?”我岁数小,才在世上混了六十个春秋。从我记事起,大大小小也经过百八

啊,家乡,我又看见你了!此时,我多年的心里话从哪儿对你说起来呢?我多想像儿时那样捏起一把家乡土,久久地眯着眼睛,深深地嗅着泥土的芳香:我也多想像儿时那样捧起一把家乡水,紧紧地贴到嘴边,细细地品尝那些甘醇的甜味儿。真是:看一眼,爱从心底生:喝一口,醉从心头起……说实在的,当我第一次瞪着天真好奇的眼睛认识家乡的时候,就认为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更土的地方了:家乡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