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俄罗斯工作期间,对于俄罗斯政府和人民十分重视培养少年儿童的勇敢精神,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这种培养主要是通过各种形式的体育锻炼来实现的。 我去过新西伯利亚市、伊尔库茨克市和规模较小的戴希脱和波拉茨克等地,见到任何一个居民区、居民点、或是几幢住宅楼中间,都有各种体育设施,单杠、双杠、吊环、荡板、滑梯、秋千、转轮、球场等,一出家门就可锻炼。 西柏利亚
我们中国的“家”字,按象形意思,是屋顶下有一只猪。所以,屋里永远有一只猪是家庭的基本定义。我想,宝盖头底下同时要写出府上猪仔数目,必定显得人口膨胀,并且“家”里“豕”塞填多了,字型麻烦又不好看,因此“家”字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按发明中国字的仓颉先生看法,“家”里只代表性地填进一只豕,已经算简体字了。 以上是我考证训诂后的想法。说得更明白些,“家”里有只永远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就像自然,有阳春,也有金秋;有酷夏,也有寒走运和倒霉都不可能持续很久。 对于突然情况,如果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那么厄运就会像大海的波涛一样,在你生活的海岸上忽起忽落拍打不停。相应的,高潮和低潮,日出和日落,富有和贫穷,快乐和失望,将应运而生。 做好最坏的准备,别羡慕那些春风得意的骄子。他们往往是脆弱的,一旦面临灾祸,就会束手
严寒,冰结的月光。银杏树以赤裸黝黑的躯干,杂乱却又井然有序的枝权,像一把打开的伞架在我的眼前展示宇宙的庄严和肃穆。落叶随秋风在江水里流失了。赭黄色的沙砾闪闪烁烁,蛋青色的鹅卵石傻乎乎地呆着。这江边高高低低的旷地是赶庙会农牧集散的地所。在我的孩提时代,我曾与银杏树一起目睹过热闹和寂寞。但那时候,我的生命像簇簇丛集的枝叶散发着新鲜的气息,我不曾在熙熙攘攘的人
那不知是一首什么曲子,慢起式,如茵茵绿草地飘然雨至,等不到花开,乐曲缓缓向前走了,抒情的柔板悠扬地浸入人的骨髓,身心融化一般,如叮叮小溪流入一片宽广无垠的湖泊,水波不起只有柳丝轻摆。恍惚间似有几声鸟鸣,乐调转而激越,节奏强烈,速度加快,如高山瀑布飞流直下,磅礴的乐调在高音区结束。 这是我自懂事以来一直萦绕心头的一个不解之谜。曲调何时进入我脑海的?已”“
音乐是一种心境。 当朋友们告诉我,他们如何对交响乐、奏呜曲、室内乐一筹莫展的时候,我这样对他们说。 肖邦让黑白相间的钢琴键轻轻起伏,当清澄的和弦与如歌的旋律从中飞逸出来的时候,你有没有感受到他那一腔柔情?他在向你诉说一个流亡者的孤独,诉说爱情带来的惆怅,还有那莫名的、却永远弥漫的大乐队轰然作响,当铿锵嘹亮的号角音调震撼整个大厅的时候,你有没有体会到那
诗,严格说来是不能翻译的,尤其是真醇的好诗,经过翻译,必然会使原作的诗味、韵味有所损失。这在许多人的心目中,均已成定论了。还不要说译诗,就是剧名经过翻译,那味儿也顿觉淡了许多。可不是么?京剧剧名《贵妃醉酒》,译成《一个贵妃的烦恼》;《打渔杀家》译成《渔家父女复仇记》——达意倒确是达意了,可那股浓郁的中国古典语言的传神味儿,也随之而消失殆尽。译诗更难。诗,
丰收的歌有一次在山地部落听山地人唱“小米丰收歌”,感动得要落泪。 其实,我完全听不懂歌词,只听到对天地那至诚的祈祷、感恩、欢愉与歌颂,循环往复,一遍又一遍。 夜里,我独坐在村落边,俯视那壮大沉默的山林,仰望着小米一样的星星,回味刚刚喝的小米酒的滋味,和小米麻薯的鲜美,感觉到心里仿佛有一粒小米,饱孕成熟了,这时我的泪才缓缓地落了下来。 落
夏末秋初,英国最南部的沿海小城普尔,仍然是郁郁葱葱、花香宜人。我和丈夫应邀到这里的一位律师基斯家做客。 一下火车,便见到一对中年夫妇依偎着站在夜幕里,像孩子般踮着脚向我们招手,虽然从未谋面,却勿须怀疑,一定是他们。 汽车绕过壮丽的海堤,转入一条僻静的乡间小路。女主人曼珑告诉我们,她是个烹饪好手。一会儿,还有一件事会让我们大吃一惊呢。 果然,走进他们
一人生也许就只是一种不断的反复。 在前一刹那,心中还充满了一种混乱与狂热,必须要痛哭一场才能宣泄出的那种悲伤与失望,于是,就在疾驰的车中,在暮色四合的高速公路上,我一个人在方向盘后泪落如雨。 那是怎样炽烈的心,怎样滚烫的泪啊! 然后,那种感觉就开始出现了,在还流着泪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已经细细致致地开始出现了。就好像在汹涌如注的瀑布之前,我们起先并不能听